他慘死,我相信你的心裡也不好受。”
陳奇隆重重點頭:“我沒有一刻不在想念亮哥。
他是我的貴人,恩人。
你放心,亮哥這仇,我一定報!”
宋嚴端杯敬酒:“好,我就等你的好消息了。
需要什麼支持,你再跟我說。
我一定全力配合。
我這人沒别的,就是靠譜。
你瞧,你說缺家夥事,幹不過陳遠山。
我馬上就給你帶過來了。”
陳奇隆露齒笑了:“是是,嚴哥辦事曆來是靠譜的。
有了這玩意,我就不用整天躲在城寨裡了。”
兩人互相吹捧之後,各自回去休息。
說是為了安全起見。
他們知道我們的人在港城,所以他們今晚就不出去活動了。
宋嚴進了酒店之後,就一直沒出來。
阿來一拍腦袋:“我聽說,宋嚴跟周良駒也熟悉。
還經常去澳城的夜巴黎玩,那他跟夜巴黎看場子的阿k應該也熟。
能不能叫駒哥或者k哥出面,把這小子調出來,叫到澳城去?”
倒是可以試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