據宋家保姆所說,她送水果進書房的時候,看到宋軒寶是一臉的不情願。
“哥,不就是個混黑道的嗎?
你是貓,他是老鼠。
你還怕他?”
宋軒甯微微歎氣:“人家是黑,可我們就白嗎?
我們自己幹淨,那是不怕人家。
當初還不是為你的事,我才跟他們搭上關系?
行了,過去的事我就不再說了。
叫你去你就去,麻溜的。”
宋軒寶撇嘴嘟囔着:“就算咱們自身不幹淨,那也沒必要怕他。
他陳遠山一個毛頭小子,能翻起什麼大浪來?
你弄他,不是灑灑水的事嗎?
他能有什麼本事?
我聽說,他前期就是靠女人上位的。
還是個野種,最近又靠着京都老爹的關系,才把生意做大。
他那些生意,哪個能經得住查?
你弄他不是分分鐘的事。”
宋軒甯語氣忽的嚴肅起來,保姆還偷聽到了杯子砸桌子的聲音。
“愚蠢!
你給我記住。
能在暴風雨裡走出來的人,靠的從來不是那把破傘。
你以為陳遠山真的是靠什麼人的保護和幫助,才走到今天的?
你有個我這樣的哥哥。
我對你的幫助和保護,還少嗎?
怎麼不見你開個鳳鳴集團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