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機趕我往後去,然後他就接了個電話。
“喂馬總好滴好滴,馬上到好滴,我就在轉彎路口那等你好好。”
那穿黑皮衣的司機,好像是接到個熟客的訂單,馬上發車走了。
李響問了問後面幾台車,也不肯打表拉,都是要一口價,說白了就是宰客。
我們倒不是給不起這百把塊,就是感覺心裡不自在。
那種被按在地上摩擦,毫無辦法的滋味,很不爽。
哪怕态度好些,幫忙拿一下行李,我們都願意給這一百多。
多給點就當小費了。
他們卻一個個的很牛的樣子,看不起人的樣子。
沒辦法,最後李響找到了機場維持秩序的人。
在工作人員的幫助下,我們才打到兩輛正常打表的出租車。
三個兄弟一輛車。
我、李響、姑父三人一輛車。
坐上車,開出機場沒多遠。
我們的車子卻在一個路口轉彎處停了下來。
“走撒!
個婊子養滴。”
司機按着喇叭,從車窗探頭出去,催促着前面的車。
沒想到一下飛機,就感受到了斑馬小鎮的别樣“熱情”。
前面的車似乎沒聽見,一動不動的。
我們這輛車的司機繼續猛按喇叭。
隔了一會兒,前車司機下來了,是個五大三粗的大個子。
仔細一看。
正是剛才那個穿黑皮衣,在機場等客的出租車司機。
黑皮衣司機下來後,直接一拳砸在我們這輛車的引擎蓋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