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的。
同時我也無比感激,沒有您,我老婆可能就出事了。
隻是,你不理解我跟夢嬌的感情。
我們兩個,無父無母,相依為命。
一路走來十分的不易。
我一天都不想離開她,我相信她也是一樣的。
她在這表現出來的開心,其實是一種掩飾。
我想,她在我身邊,會過得更開心,對她的病會更好。”
聞言,徐天盛微微歎氣,略顯無奈的捋捋胡子。
“陳先生少年英雄,重情好義,實屬難得。
你剛所講,許小姐的心思,我也認同。
她在這或許并不是真的開心。
隻不過
你想叫田勁下去粵省,随行治療。
這個要求着實有些為難老夫。
我待田勁如子,自打他跟了我,就從未離開過我身邊。
這一下叫他下山,去朋城那樣的大都市,我真怕他不适應。
他心裡也未必肯去。
我總不能逼他吧?”
聽起來,确實是為難。
我再說什麼,似乎已經不合适。
隻是,我這人,屬于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。
我媽的書信裡也講過。
甯可我負天下人,不可天下人負我。
如果我們雙方,注定有一個為難的。
那我希望為難的是對方。
“徐先生,有個事,我得跟你說一下。”
“啥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