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天盛跪坐在竹床上,我和田勁面對他站着。
“田勁,你每天跟許小姐在一起。
她的藥,都是你在負責。
以你看來,許小姐還有多久能康複,後續又該咋治療?”
田勁以為師父在考自己,就認真的做了回答。
徐天盛一邊聽,一邊滿意的點頭。
聽完之後摸着胡子微笑。
“很好。
這些年,你沒白學。
你跟在為師身邊,也有些年頭了。
想當年。
為師跟着你師奶學本事的時候,第七年我就開始給人看病了。
我看,也是時候,放你出去鍛煉一下了。”
老頭會鋪墊,這循序漸進的,一下就把田勁捧起來了,下都不好下來。
田勁沒明白徐天盛要幹啥,還一味的點頭。
“謝師父誇獎。”
“嗯,身邊這位陳先生,是我們的貴客。
他也是許小姐的愛人。
為師想了想,許小姐的身體已經穩定下來了。
接下來,讓許小姐回到陳先生身邊,可能對她的康複更有幫助。
隻是,這就需要有人在身邊,随時給許小姐診斷,制藥。
為師想把這個機會給你,讓你出去鍛煉一下。
陳先生是個仗義豪爽的人,答應給你一個月20萬的費用。”
田勁呆了一呆:“師父,您是讓我一個人去嗎?
我不想離開是師父。
就讓許小姐在山上治不好嗎?
我舍不得您。
我走了,誰給您做飯?”
徐天盛臉上一沉:“師父教你本事,不是讓你整天圍着竈台轉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