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力一扯,黃毛被迫昂頭看着老三。
沒等大家反應過來咋回事。
老三的左手已經抓住了桌上的一根筷子。
就見老三舉起左手,臉色一冷,狠狠一紮。
筷子紮進了黃毛的左眼。
“啊!”
黃毛兩手捂着臉,發出駭人的慘叫聲。
刺耳的聲音透着一股絕望。
那是不可逆的傷。
他知道自己要做個殘疾人了。
裡屋看熱鬧的大排檔老闆娘,被眼前這一幕吓了一跳,尖叫着跑上樓去了。
黃毛帶來的那些手下,全特麼吓得後退兩步。
他們沒想到,這矮個子刀疤臉,居然毫無征兆的就下死手。
“啊!啊哈哈,啊嗷~”
黃毛坐在椅子上,疼的跳腳,兩手按住受傷的眼睛,弓着身子不知道如何是好。
歪鼻子吓得連連後退:“砍,砍死他們,砍死他們!”
我抓起桌上的煙灰缸,轉身就是一下,把身後一個馬仔敲翻在地。
李響起身,抓起自己的椅子就要上。
我按住李響:“護住我老婆。”
話音落下,我已經來到了黃毛身後,掄起玻璃煙灰缸,對着黃毛的後腦勺就是一下。
黃毛哦的一聲,暈倒在地。
随行的三個精壯兄弟,此時已經起身跟對方打了起來。
就在這時候,街道邊來了兩輛商務車。
前不久跟我們分手,準備去換車,和準備回朋城的兄弟,已經接到老三短信趕回來了。
兄弟們從車上下來,個個都拿着刀。
對面這幫人,看老大黃毛已經歇菜,我們的幫手又到了,一下就潰不成軍,開始四散逃離。
歪鼻子跟在隊友身後想溜。
姑父一個閃身,張開手臂,攔住了歪鼻子去路。
“往哪走啊?”
“”剛還拿牙簽扔姑父的歪鼻子,此時已經吓得臉色發白:“錢我不要了,不要了,我表哥的事就這麼算了,算了啊!"
姑父一腳踹在歪鼻子的褲裆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