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聽到一陣飛機的轟鳴聲劃過頭頂。
興許是我們那趟航班起飛了。
我們被關着,也沒人問話。
不多會兒,一個穿着灰色西裝的男子走進了執法隊。
“我是傷者家屬。”
灰色西裝跟台子前的治安隊員說了聲,然後看了一眼栅欄門裡面的我。
接着那個值班的治安隊員,把灰色西服帶到了隊長的辦公室裡。
不知道他們在裡面說些什麼。
大概過了十幾分鐘,灰色西裝出來了,還跟那個執法隊領導握了握手。
按流程,執法隊得問我們話。
但是我們到了這麼久,根本沒人找我們問話。
又過了半個小時。
栅欄門被打開,我被帶到了隊長辦公室。
剛才帶隊來抓我們的那個隊長,此時已經脫了皮鞋,腳架在桌子上,帽子也摘了,露出半秃的頭。
“坐。”他很随意的說了一聲。
我與他跟着辦公桌坐下。
“你跟志超很熟啊?”
“算吧。”
看來是廖哥找了胡隊。
胡隊又聯系了眼前這個領導。
“那是我親妹夫。”
“是嗎,真有緣。”
這就好說了。
“我也姓陳。”陳隊給我發了一根煙:“人傷得不輕,這事不好弄啊。”
我吸上一口,愁眉苦臉的點頭:“是是,我們的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