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還得安慰身邊的人。
要是我亂了,他們就得更亂。
這時候得冷靜。
冷靜才能有辦法。
老三暴躁的走來走去:“草他媽的。
别讓我抓到。
抓到了我非砍掉他們的手。
本來都忍了,打算回家不想搞事了。
現在看來,這些人是不見棺材不掉淚。”
龍叔沒理睬老三,沉吟道:“不偷錢,不偷手機,偏偏偷他們用不上的藥。
這說明,他們要的不是藥,也不是行李箱的錢。
他們是想用藥逼我們。
我想,他們會聯系我們的,别慌。
能對話,就能有辦法解決。”
龍叔說的對,他們拿了藥也沒用。
這藥物是一人一方,專門做的,别人吃了也沒作用。
果不其然。
沒多會一個熟面孔來到了我跟前。
那人戴着一頂髒兮兮的帽子。
我們在去堰城的火車上見過他。
這人當時就跟王祖宇等人一起,是王祖宇的師兄。
王祖宇也認出來了他:“師兄”
那人沒搭理王祖宇,低頭小聲對我說道:“我師父要見你,跟我來。”
“我跟你一塊。”老三跟了過來。
那個戴着髒帽的青年站住腳步:“師父說了,隻能他一個人來,要是有人跟着,他立馬就把那罐藥倒廁所裡。”
老三呵斥道:“廢什麼話,前面帶路,你們要是敢動那罐子藥,我殺了你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