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握緊切刀,小步往身後的院子裡退。
院子裡空無一人,這地方,應該是他們的一個臨時據點。
陳鐵才跟5個徒弟,跟着走進院子,把院門關上。
門關上的一瞬,我感到了絕望。
左右看看,院子裡沒有趁手的家夥事。
這把是難了。
我退到牆邊,看看紅磚砌成的牆。
稍稍遲疑,把倒三角切刀的一角,擦進紅磚縫裡,然後用力一掰。
啪!
切刀被掰掉一個角。
倒三角形的切刀,掉了一個角之後,斷口處,就成了一個尖銳的銳角。
這就有殺傷力了。
我反手握着切刀,左右兩下比劃,右手持刀在前,左手握拳在後,做防禦姿勢。
陳鐵才站住腳步:“裝神弄鬼呢。
他就一個人,咱們别怕他。
上去幹他。”
頭戴髒帽子的那個弟子點點頭。
這個吊毛,就是個顯眼包。
他這是想打沖鋒呢。
“呀!”
髒帽子大叫一聲,右手舉起匕首就朝我攻來。
他的叫聲非常刺耳,是在給自己鼓勁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