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鐵才用蝴蝶刀指着我,大聲喝道。
“别,别!”被刀抵住脖子的髒帽子男的,此時已經吓得不行。
“腰子廢了,你活着也沒啥意思。”
我冷冷說道。
話音未落,左手匕首已經紮進了髒帽子男子的脖子。
“咕噜”髒帽子哼唧兩聲,嘴裡直冒血泡,馬上就沒動靜了。
對面站着的4個吓得臉色大變。
這還不算。
匕首紮進去之後,血直飙,我往一側拉動匕首。
戴着髒帽子那個小子,脖子被切開一個大口子。
我一邊切,一邊睜眼看着他們。
我得叫他們知道,惹我,就算惹上閻王爺了。
陳鐵才臉色慘白,一咬牙:“一起上,弄死他!”
說罷帶頭就沖上來了。
後面三個弟子,許是兄弟情深,許是有人帶頭,這會兒也不慫了,叫喚着舉起匕首、菜刀就往我沖來。
我感到了壓力。
舉刀就要拼了。
嘭!
院門被重重踢開,撞在了牆上,震出一片灰塵。
院子外昏黃的燈光下,站着一個威武的男人。
是李響!
草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