羅培恒那頭笑笑道:“行,你們這是有熟人帶路,能找到那個旅館去,我們馬上過來。”
挂完電話,王祖宇跟我們解釋說,這個旅館的老闆叫付強。
之前是混過的。
跟了江城洪山那邊一個姓黃的大哥。
後面那個大哥因為一些事,逃到澳城去了。
這付強就縮了起來,盤下這個舊旅館打發日子。
在這附近混社會打流的,還有治安仔什麼的。
一般都不敢來這。
都沖這個旅館老闆付強的面子。
所以這羅培恒才會說剛才那樣的話。
因為不熟悉本地情況的人,是不知道旅館老闆的故事的。
羅培恒自然的就猜想,是有熟人帶我們來。
羅培恒敲門,王祖宇跑去看門。
“是你?”
他們兩人同時說了一句。
原來他們認識。
坐下一談。
原來陳鐵才常帶着徒弟們,在羅培恒的攤位附近出入。
晚上我跟陳鐵才械鬥的院子,是陳鐵才的一個據點。
王祖宇還沒少吃羅培恒的面窩。
“恒哥,說說響哥的情況吧。”我迫不及待的問道。
“好”羅培恒臉色陰沉下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