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祖宇跟着低聲罵道:“瑪德。
這些人真不是東西。
陳鐵才之前做了那麼多傷天害理的事,問都不問。
現在遇上陳鐵才被砍了,就幫他出頭來了。”
羅培恒不說話,隻是在悶頭抽煙。
或許他也和我一樣,在想着應付的策略。
心裡恨歸恨。
事情擺在眼前。
總要去解決。
兄弟們有情緒可以理解。
他們可以發出來,我不能。
我作為他們的大哥,我這會兒得冷靜。
得找到辦法,花最小的代價,且是最穩妥的方式,把李響給弄出來。
眼下看來,出錢是最穩妥的。
給了錢,陳鐵才不再糾纏這事。
執法隊那邊放了李響銷了案子。
事情算過去。
隻是這看上去最穩妥的方法,卻可能是最坑的方法。
所謂的穩妥。
是建立在陳鐵才和陳大隊長,都守信用的情況下。
要是他們得了錢,還不肯罷休。
想着趁機會一夜暴富,榨幹我們。
拿了錢不放人,然後又勒索我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