後面他哥哥和他媳婦搞在一起的事,相信歪鼻子會說出去的。
歪鼻子作為損失慘重的一方,不會叫别人好過的。
大家一起難過他才爽。
我想,知道事情真相後的黃毛,這輩子都不會快樂了。
我坐上老三他們那輛面包車,往玫瑰街去。
準備去接應羅培恒。
今天晚上,羅培恒帶的那隊人,壓力是最大的。
玫瑰街地處市中心,幹完之後撤離風險比我們高。
而且幹事的難度大。
因為陳鐵才的兒子陳棟梁,養着十幾個打手。
好就好在,王祖宇把陳棟梁的家夥事偷了出來。
羅培恒等人,砍一幫沒有家夥事的打手,屬于是降維打擊。
眼下已經是淩晨五點左右。
天邊已經擦亮。
羅培恒的消息還沒傳來,我們都有些擔心。
天一大亮,我們就不能再露頭了。
我們幹的事,隻能在黑暗中進行。
面包車開進了玫瑰街。
這是一條雙車道的馬路,路兩邊開着很多ktv。
這裡的ktv,跟我們金鳳凰不一樣。
我們屬于大型商務娛樂會所。
這裡是專門的摸摸唱小場所。
門面都很小,一般就是一卡門面,有點規模的就是兩三卡門面。
裡頭都是小包間。
女人按小時收費,點了酒以後,女人會有提成。
事後要出去的話,單獨商量,老闆不管。
這個點,馬路兩旁的小ktv,大多都已經打烊了。
零星幾家亮着燈的,客人也都走了,服務員在搞清潔。
我們的面包車開了兩三分鐘。
就見前方轉彎處站着幾個人,正探頭朝前方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