卷閘門一開,就見裡頭十幾個人纏鬥在一起。
一邊戴着頭套的是我們的人;
另一邊慌張無措,拿着椅子或者掃把等亂七八糟的武器的,應該就是陳棟梁的人。
“撤!”
羅培恒大喊一聲。
屋裡的十幾個兄弟立馬抽身上車。
三輛面包車立即離開現場。
我們的車子跟在羅培恒他們的車子後面
一行人把車子開到江邊一個破敗的民房前。
在這接應的是付強。
付強身邊有兩個穿着工衣的人,是修車工,負責給車輛換牌換色。
這些二手面包車,改裝之後馬上就要低價處理掉。
天已經放亮。
衆人散去。
我、羅培恒、老三,坐付強的車回同鑫酒店準備休息。
忙了一天,我們全都精疲力盡。
路上,老三慎重期間問道:“今晚的動靜不小,去同鑫的話,安全嗎,要不要轉移到外地去?”
付強歪着頭單手開車,面無波瀾:“克外地更不安全。
在我勒裡,起碼我罩呢。
我是同案犯。
我都不怕,你們怕麼事?
要出事,我還不是被抓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