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他走後,宋廳的臉色就變得有些嚴肅了:“他們在澳城欠下了的那些錢。
我會慢慢想辦法填上的。
還望遠山賢弟寬限點時間。”
我忙擺手,作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。
“您這說的哪裡話。
那自家人借點錢怎麼了?
寫條子,那是場子裡的規矩,不能破。
不然其他客人見了,該有意見了。
寫個條子,我就真的能問自家人要這個錢了嗎?
不可能的!
再說了也沒幾個錢。
您别放心上。”
八百萬呢。
這錢放一般家庭,能壓死一家人。
隻是這些錢,對我們來說,就是一堆籌碼。
都是宋軒寶叔侄倆輸掉的。
要是較真,這就是錢;
要是不較真,就是一個數字。
這點,宋軒甯心裡同樣十分清楚。
所以一上來就提這件事。
他知道我此時一定不會問他要錢的,他才會提。
聰明如他,肯定也知道,我是不可能把欠條銷毀或者送他的。
他明白,我弄這些,就是想和他緊密捆綁。
彼此間話講到這,心裡也就明白,這八百多萬欠條的事,就算過了。
隻要以後彼此合作的好,這欠條就不會再被提起。
送軒甯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:“宋嚴要是有你一半懂事,我就燒高香了。”
“您過獎了。”
“還有個事
小嚴在澳城出了件事,聽說被人拍了照片。
這種事,我不好出面處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