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後我和阿霞妹,應該不會有什麼交集了。
她的生活費,阿文每個月在支付。
等她讀完大學,她就能自己掙錢照顧自己了。
我能做的都做了。
大家都有各自的生活。
依我看,你跟不跟她講你回來的事,都無所謂。
你自己決定吧。”
夢嬌沉思了一陣:“我還是給她打個電話,講清楚吧。
你不找他,就怕人家來找你呢。
不提前講清楚,到時候大家碰了面,就不好看了。”
這事我怎麼都行,點頭嗯了聲,我就上車了。
李響載着我到了金鳳凰賭場。
一個女迎賓熱情的接待了我。
“山哥請随我來。
姬總出去見客戶了。
辦公室已經打掃幹淨,我帶您上去。”
剛走幾步,路過一樓賭場大廳時,就聽到有人在爆粗口。
“我叼你老母,含家富貴,又撲街了?”
一個個子不是蠻高的背影,把牌重重的摔在桌面上,他又輸了。
這種情況在賭場裡再正常不過。
吸引我注意的是,那個爆粗口的人的口音。
聽起來,是雲市一帶的粵語。
我跟雲市的人接觸過好幾次。
最早我們出來混,打的就是雲市的一幫小比崽子。
他們當時效力于劉麻子。
為首的秦大龍和秦小龍兄弟,已經被我們幹死了。
回想起來,那幫小子還是有點東西的,尤其是秦大龍,打架挺猛的。
再認真看看,剛爆出口那個人身邊,還站着十來個人。
這些人都身穿天藍色的工衣。
衣服背後,寫着寶鄉一個島國人開的電子廠的廠名。
電子廠的工人來澳城玩牌,這倒是不多見的,還穿着工衣來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