放心吧,要是出了事,飛仔兜不住我來兜。”
馬丁兩手端杯正色道:“不會的,我相信飛哥,說起來,真是羨慕飛哥有你這樣的老大。”
說話間,阿文電話進來:“哥,出事兒了,公司門口來了一大幫人。鬧着要見你,快壓不住了。”
集團大樓,部署40多個社會辦成員。
這都壓不住了?
對方來了多少人啊這是!
林雄文電話都打來了,說明是大事。
他要能自己處理,絕不會找我。
“什麼來頭,要不要我打電話給廖永貴。”
打不過,就叫人。
這沒什麼。
我們每個月那麼多費用出去打點人脈,就是這個節點用的。
林雄文稍稍猶豫:“看着是附近電子廠的。
全都穿着工衣。
叫着要跟你對話。
感覺不是來火拼的。
叫廖所來意義不大。
還是要解決事。
事不解決,這次廖所把人趕走,下次他們還來。
搞幾次我們就沒法做生意了。”
穿工衣的?
那就是刁寶慶了。
這小子,在澳城是裝的。
故意裝作順從,寫下保證書後,回到朋城就搞事。
冒昧的家夥。
為了20多萬的事。
還是他們自己賭輸掉的錢,搞這麼大陣仗?
不過說起來,這刁寶慶,遠比我想象的要麻煩。
一般的工薪階層,躲我們都來不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