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時我已經來到了阿文身邊。
用力抓住了他的手,把槍奪過來,塞進他的後背。
刁寶慶是一塊,阿文是一百。
我不同意換。
“哥。”阿文紅着眼睛看我。
我沖他微微笑笑,拍拍阿文肩膀,繼而朝刁寶慶擡擡下巴。
“寶慶,你不是要見我嗎?
我來了。
有什麼事,我們當面鑼對面鼓講清楚。”
說罷,我側身展開手臂,請他進來。
刁寶慶身後一個小弟喊道:“有什麼就在這裡說。”
“對,進去說啥意思。”
“慶哥别跟他去,誰知道裡頭有什麼埋伏。”
七嘴八舌之下,刁寶慶有些懵。
估計是沒想到我會請他進去。
“就在這講。”刁寶慶謹慎道。
我搖搖頭淡笑:“那是你們的講數方式。
我陳遠山不适應。
你要談,我給你機會,我們進去好好談;
你要打,我也給你機會,就在這打,或者我們約個時間地方幹一場。
但是,我不會在我家門口跟你講數。
你叫你的人,撤出我大門50米之外。
我們去辦公室坐下來好好談。
我們都是男人,都要面子。
澳城我給了你面子,現在你也給我個面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