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文忍不住講了句:“敢威脅我們?
難道你沒家人的嗎?
過去也有人像你一樣威脅我們。
他們的下場都非常慘。”
刁寶慶冷哼一聲:“有家人,就一個老媽,還跑了。
你去弄死她吧,我謝謝你。”
阿文氣的又要摸槍,我壓壓手攔住了他。
這人不好辦。
真的打死,就會激起外面那些人的公憤。
到頭來,損失的還是我們。
刁寶慶從工服上衣兜掏出一個白色盒子的特美思香煙。
一個比較小衆的普通煙。
拿出一根叼在嘴角抽着,面帶酸楚的開口。
“我們是窮地方來的。
一個月累死累活掙個一兩千塊。
好不容易攢點錢。
結果攢了兩年的錢。
一個多小時被你們賭場搞走了。
這事我知道可能是運氣,你們也許是沒作弊。
但是我就得找你們。
是我叫兄弟們去賭的。
我不把事安你們頭上,那麼這事就得我兜着。
我指定是不能兜着。
沒辦法,這事就找你了。
陳老闆。
你有的是錢。
這次就當你幫我一把。
以後我們再不去你們賭場。
你把這20多萬還我。
我保證,我們雲市的小子們不會再來鬧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