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暧昧的意味。
我們之間的關系,在夢嬌出走,給阿霞留書信的那一刻,其實就被夢嬌點明了。
隻是我們大家都不承認而已。
夢嬌給我們留了體面而已。
這個時候,我得保持克制。
斟酌了一番之後,我給她回了句。
“好好讀書。”
臨近夜裡十點左右。
林雄文帶着公文包,來到了我家。
我們在一樓客廳見面。
他首先遞給我一張照片。
那頭是刁寶慶和七八個年輕小夥子的合影。
有幾個,我有些印象。
在澳城的金鳳凰賭場我就見過。
到我們集團門口鬧事的人中,這幾個就是沖在最前面的。
照片上,他們穿着的都是便服。
發型各式各樣,站姿奇形怪狀。
刁寶慶那時候還沒有痘痘。
有兩個人叼着煙。
有三個打着赤膊
全都是劣質牛仔褲。
這是一張照相館裡頭拍下的照片。
背景是那種照相館專用的景觀布,假的背景。
相片背後寫了照相館的名字,拍照的時間。
阿文說,由于這張照片蠻有特色,反映了當代打工人的一個氣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