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原本,阿古是輸掉了9000多。
那些跟着他來集團門口鬧事的人,一個人才分到兩三百塊。
被姑父紮的那個,拿了2000多,包醫藥費在内。
刁寶慶黑了兄弟們的錢,對外還說是我小氣,給的少了。
“他們今晚到深淺酒吧的目的是什麼?”
“應該是單純的玩樂,他們不知道江湖上的事,不知道這酒吧其實是我們集團的。”
“走,去看看去。”
我拿上外套,招呼阿文往深淺酒吧去。
李響開車,帶着我們往松崗去。
路過酒吧前面高架橋下時。
就見到我們村陳忠祥的兒子,正帶着一隊治安隊員。
在查高架橋下面那些人的證件。
查到沒有暫住證的,就帶走關起來,給了罰款才能走人。
高架橋下這裡,是一些閑散人員的聚集地。
他們沒什麼錢,也不想幹活,混一天是一天。
天黑的時候,還能看到一些粉仔出沒。
來這裡查暫住證,一查一個準。
查證這種事見怪不怪了,紅燈一滅,李響就開車準備繼續走。
就在這時候。
一個穿着白色夾克的男子,從我們側方沖出來,撞在了淩志的車頭上。
李響緊急刹車。
那白夾克男子還是被撞倒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