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壯兄弟深吸一口氣,掄起鐵錘就要砸。
能站我身邊的兄弟,必然是打過硬仗的。
下手都黑着呢。
“啊!”吓尿的那人,錘子還沒下來,他倒是先喊了出來。
我微微擡手,示意那高壯兄弟退後,他就收好了鐵錘,回到了我身邊。
已經被砸斷手臂的兩個,抱着手上的手臂還在那叫喚。
他們身後的幾個兄弟,拿來了膠帶,在他們嘴上纏了幾圈。
房間裡這才安靜下來。
坐在辦公桌後面的我,摸摸剛打磨好的指甲,輕飄飄的開口。
“我和你們,本來是八竿子打不着的關系。”
說着用指甲刀指了指面前的四人。
“是你們。
是你們跟着刁寶慶,先來惹我的。
在澳城惹了一次還不夠。
還敢來堵我集團的大門,讓我顔面掃地。
真以為我們是好欺負的?
沒點東西,我們敢在這做這樣的生意嗎?”
觀察下四人的神情,已經有了後悔的意思。
放緩了一點語速,繼續開口。
“我知道,你們是被刁寶慶裹挾的。
你們本身可能也不想跟我作對。
我甚至都不知道你們的名字。
跟你們無冤無仇,跟我作哪門子的對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