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姓啥?”老三問道。
“萬。”
老三眉頭一動:“我有印象”
我母親下葬的時候,老三通知了很多人來參加葬禮。
其中有兩個是姓萬的,這兩個姓萬的,都是西鄉那邊的。
老三印象深刻,因為當時這兩個姓萬的老闆,都沒有到葬禮現場來。
老三手裡有一份名單的,通知了誰,誰到了,誰沒到。
他心裡都有數着呢。
其中一個姓萬的是女人。
那女人是個寡婦。
母親下葬那天。
那個姓萬的女人叫嚣讓我們改下墓碑高度,被老三給打死了。
後面我們才知道,這個姓萬的女人,是澳城黃隊的親戚。
還有一個姓萬的是個男的,在西鄉那邊做家具的。
老三不由多想起來。
“媽的,兩個都姓萬,兩個都沒來參加葬禮。
死掉那個姓萬的,肯定跟這個姓萬的家具廠老闆有關系。
他們約好了不來參加葬禮的。
刁寶慶這事,不會是這姓萬的家具廠老闆,在背後搞鬼吧?
一個車間工人,怎麼能起來的那麼快?
我猜刁寶慶後面一定有人。”
聽老三這麼說,我也不由得重視起來:“叫曾東過來。”
斬草就得除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