額呵呵呵嗚嗚嗚
你叫老爹白發人送黑發人。
你是剜我的心呐。”
說完之後,鵬飛父親就去攙扶着鵬飛的老娘。
兩個女員工馬上上前,把兩個老人扶出去。
我正要下指示叫人火化。
鵬飛讀高中的妹妹卻走到了棺木邊。
她不哭也不鬧,伸手摸摸棺木。
我走上前去,想拉她出去。
她一手甩開了我的手。
“你是山哥?”
“嗯。”
“我哥打電話給我的時候,常說起你,我哥不是意外死亡,是被人打死的,是嗎?”
“沒有,别多想。”
小姑娘嘴角一彎,輕蔑的笑笑:“我哥講過,他是刀口舔血的人,以後一定是死于非命。
我不用看棺木裡的他啥樣,你們不叫我媽看,一定就是非常慘。
我也不看了,我隻要你一句話。
你能給我哥報仇不?
要是不能,仇人是誰你告訴我,我去報。”
果真是川渝地區的女娃子。
小小年紀,就有這種血性。
我神情嚴肅的看着她:“你哥哥信我,你也該信我。”
小姑娘臉色一動,嘴巴微微一抿,低下頭去這才開始流淚。
小胖的屍體很快被火化。
我們可以選擇他家人來之前火化掉,但是那樣對小胖家人不尊重。
如果他父母十分強烈的要看一下遺體,我們還是會給看的。
葬禮結束後,身體還沒有完全恢複的小琴,拖着受傷的身體來酒店看望了小胖家人。
她真的把400多萬打給了小胖的父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