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這些家夥事,我們心裡踏實的很。
我聯系了邵國衛。
對方聲音嘶啞且蒼老。
“喂。”
“邵先生您好,我是龍慕庸的徒弟陳遠山。”
“哦哦,哈哈哈,我知道,龍慕庸跟我說了的,你到蓉城了?”
“對,小侄想過來拜訪您一下,您看方便嗎?”
“你現在在哪裡,我來找你吧。”
“還是我來找你,您是前輩。”
“哎呀,莫客氣,你在哪裡,我馬上過來。”
既然是龍叔朋友,我就沒多想,告訴了他我所在的位置。
大約過了一個小時。
一輛黑色奔馳就停在了我們酒店前面。
一個頭發銀黑相間的男人,從副駕駛下來,朝着司機說道:“你先回去,不用等我,我要跟我朋友談事,不知道談到幾點。”
說罷,黑色大奔就掉頭走在了,留下一串濃濃的尾氣。
這大奔看着是有年頭了。
我大步上前,打量了一下眼前的男子。
這人穿着一件花格子襯衫,一件褪色了還有點髒的牛仔褲,眼窩深陷,皮膚黝黑暗黃。
“你就是陳遠山吧?”
“對,您是邵先生?”
“對對。”
邵國衛露齒笑着,跟我握手。
他給我的感覺,就像是公園裡下象棋的大爺,根本不像是道上的人。
也許是人不可貌相,我展臂請他進屋裡坐。
老三在我身後小聲道:“怎麼連個小弟都沒有,這人能辦事兒嗎?”
“可能人家低調呢,先看看吧。”
“低調的人不會坐大奔來。”
“少說兩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