邵國衛接過煙手上,似乎消了些氣:“那也沒你這樣的,第一回見面,就逮着我問個不停,是我求你辦事,還是你求我辦事?”
我馬上抱拳賠禮:“是我冒昧了。”
我在看他接下來怎麼說。
如果還是所問非所答,一點真東西不露,那麼就不再跟他廢話了。
攔下他不讓他走,是怕他真的是個有能量的人,隻是脾氣古怪,如果是這樣,我不攔着,就放走了一個重要人脈。
邵國衛微微歎氣,夾着煙的手點了點我,老神在在的說道:“還是年輕。
算了,我就不跟你們小輩子計較了。
也沒啥不能跟你說的。
執法隊裡頭我有人。
溫江區、雙流,我都有人,到了副局的位置。
這都不算什麼,蓉城的一個副市長,那也是我老朋友了。
這些人,能解決你的事不?
夠分量了不?”
我笑着點頭:“那是夠了,夠了。”
“至于我做的生意,木材經銷為主,還有一個海鮮批發市場,還投資了兩個私立學校,我和你們不一樣,我不做沒技術含量的生意。”
我抿嘴認真的點頭贊同,豎起大拇指:“厲害!”
“可以說你的事兒了吧?”
我垂目思索片刻,咬咬嘴唇糾結着開口:“我打算跟本地一個黑幫社團火拼,可能要出人命,到時候,您這些關系能保我全身而退不?”
邵國衛凝眉想了想:“隻要你錢足夠多,我就能保你。”
我眉頭微動,這話說的就不在行了。
他該先問問我要弄誰。
他這話的意思,不管打死了誰,隻要有錢,他都可以搞定。
這麼大的話,反正我是不敢說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