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旦被捕,我就麻煩了。
我聽我舅舅說,你們遇上難事了?
方便跟我講講嗎,蓉城這地方,我比較熟悉些。
或許我能幫上點什麼。”
我一把拉住他的手:“先喝兩杯再說。”
赫連枭必定是個人物。
我得把握。
“真不用。”
他還想推辭,看上去就是不善交際的。
李響站出來說話了:“沒事兒的,咱們随意,不勸酒,喝開心就行。”
見李響都這麼講了,赫連枭就不再推辭了。
這就是他們行伍出身之人的一種氣性,好漢之間的惺惺相惜。
酒店後院的草地上,兄弟們搭起了天幕。
地上擺着燒烤爐子,老三正在不停翻烤着超市送來的羊肉串。
滋啦冒油的羊肉串散發出獨特香氣,我忍不住吞了吞口水。
幾個兄弟拎過來好幾桶啤酒,桶裡都是冰,還冒着寒氣,看着就想喝。
“兄弟你要辣的吧?”圍着圍裙的老三,禮貌的問赫連枭。
老三這人也是有禮貌的,他喜歡有本事的大才,隻有遇到吊毛的時候,他才會跟個吊毛一樣。
赫連枭掃了一眼老三臉上的刀疤,神情微微一動。
見到老三,他就明白我們這幫人是幹啥的了。
“我辣不辣都可以,不用照顧我的口味,我跟大家吃一樣的就行。”
“那就微辣。”
烤好之後,老三将第一把肉串,放在了赫連枭跟前。
赫連枭坐着不動,李響拿起桌上的肉串遞給他:“來,嘗嘗我們星哥的手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