訂機票的事隻能暫時擱置,我們收拾一下,帶着所有兄弟,開往富鑫水會。
這裡已經暫停營業了,衛生好像有人做過了。
不知道的人,根本看不出這裡前不久發生了命案。
停車場裡停着一台勞斯萊斯,應該就是劉騰座駕了。
我們40多号人,剛下車。
富鑫水會大樓,通往停車場的後門被打開。
那晚上沈流年走過的門裡,一大群穿着牛仔衣的後生正魚貫而出。
估摸着有六七十個,手裡都拿着刀棍,分成左右兩排,分列在我們兩邊。
“抄家夥。”老三低聲吩咐一句。
兄弟們當即從車上拿出備好的砍刀。
本想着第一次打照面,我們不亮家夥事的。
可是人家這麼一個接待方式,就沒必要跟人客氣了。
我們也不是沒見過世面的人。
火器藏在身上,這會兒沒拿出來。
那是膽量,輕易不露。
一陣急促的皮鞋聲傳來,門裡出來一個戴着眼鏡的,穿西裝的高個子男子:“歡迎山哥。”
西裝男急速走來,邊走邊鼓掌。
看樣子,這不是想打架。
剛才是想吓唬我們一下。
看看我們什麼反應,他們也就知道我們的分量了。
我們要是慫,他們就敢拿捏我們;
我們要是不怕,他們就得掂量掂量。
穿西裝的男子,樣貌俊秀,身材出衆,很斯文,展臂請我進去。
我剛走兩步,他就攔住了身後的兄弟們。
“抱歉,隻能山哥一個人進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