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為這個場子名義上是他的。
他出來辦事最合适。
以後是赫連枭常駐蓉城,他得親自跟張耀揚博弈,不然赫連枭就立不住。
我這其實是在逼他。
他和張耀揚結了梁子,跟我們的關系才能更加緊密。
張耀揚要5萬,我們隻給三萬,看似隻有兩萬差額。
但是我這個場子少兩萬,幾百上千家的場子,他們也會學我們。
那些人不一定都能夠鬧的成,但是張耀揚地位必定會受損。
劉騰是個穩中求進的人。
他要的是軟刀子殺人。
我知道張耀揚是什麼人,但是我得裝作不知道。
赫連枭跟我講了下張耀揚的情況。
我眉頭緊鎖,十分憂心的樣子。
“強龍難壓地頭蛇。
該交就交一點,錢不能都我們自己掙。
我們在别人地頭做生意,沒辦法的。
但是也不能交多了。
不能叫他們輕易得到。
不然的話,他們會覺得我們很好欺負,後面會獅子大開口的。”
赫連枭點頭附和:“山哥看來,多少合适?”
“每個月三萬,行就給,不行就跟他幹。”
“有數了。”
“我們砍了他們的人,張耀揚肯定要報複的,你這樣”
我小聲跟赫連枭交代着事情。
到了半夜的時候,我跟李響、赫連枭三人步行從水會往酒店去。
專挑小路走。
走了一陣後,我們又一次穿過一條小巷子,來到一片開闊地,然後就打算下台階。
說是台階,其實是露天籃球場的看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