辦這個事需要手續,得找人。
劉騰現在沒有撕破臉,用他最方便。
現在找他辦點事,他還更安心一點,好像我們還是朋友一樣。
搞得老死不相往來的樣子,劉騰就該對我起疑心了。
我給他去了個電話,叫他給我幾個兄弟弄個死亡證明什麼的,好送去火化。
接到我的電話,看我沒被張耀揚砍死,他微微有些吃驚。
接着劉騰滿口答應了我的請求,然後順嘴問道:“你沒找張耀揚報仇?”
“我想先把兄弟們安葬了,過了頭七再說。”
對方長長的哦了一聲,似乎也覺得情有可原吧。
“需要我做什麼,你就開口,别客氣。你放心,赫連枭不會白死,張耀揚必須為此付出代價。”
“謝謝劉哥。”
奸詐的人啊。
這時候還能上演虛情假意。
劉騰這樣的人,到底能蒙蔽多少人?
或許他這種人,才更适合這個弱肉強食的社會吧?
屍體當天就火化了。
我挑選了四個得力的同鄉兄弟,連夜開車,把故去的兩個兄弟的骨灰送回老家。
并給阿文打了電話,叫他協同姑父,做好家屬工作。
賠償上不要小氣,頂格賠償。
然後親自給赫連枭選了塊墓地。
是夜。
我、老三、雲叔、李響,還有赫連枭的舅舅邵國衛。
來到了位于蓉城南部的一座公墓。
赫連枭的墓地就選在這裡。
今晚,就我們四人,簡單的送一下赫連枭。
根據邵國衛的意願,葬禮就不辦了。
因為赫連枭沒什麼親人朋友的,平時也不愛熱鬧。
剛從戒斷中心出來的邵國衛,顯得十分憔悴,看着更加瘦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