隻是精神頭很足,兩眼明亮,坐在那一動不動的,神情依舊保持着上位者的傲慢。
灰色西裝下,那件純白色的高檔襯衫上,有個腳印,那是雲叔踢的,其他地方沒看到異常。
畢竟是大佬來的,雲叔對他還算客氣。
我坐在塑料凳上,兩手撐在膝蓋上,面帶淺笑的看着他。
剛出去了的雲叔又折返回來,手裡提着暖水壺,另一手拿着個杯子。
他拖了張破舊的折疊飯桌過來,用熱水燙燙杯子,然後給我泡了杯枸杞茶。
“這地方晝夜溫差大,說下雨就下雨。
喝點熱的,去去寒氣。
他的司機和保镖,有點鬧騰,已經弄死了。
你安心坐着,有話慢慢說,周圍都是咱的人,安全的。”
說起來這裡的氣溫跟我們那,确實有很大差異。
眼下都五月份了。
朋城很多人都短袖拖鞋了,有點熱了。
可川省這邊,夜裡還是十幾度。
一下雨就涼飕飕的,得穿外套才行。
劉騰看着雲叔給我倒茶,臉上居然閃過一絲落寞。
估計他身邊,沒有雲叔這樣的人吧。
雲叔倒完水就出去了,把門帶上。
目光前移,可見劉騰身後的窗戶外頭,還站着兩個兄弟。
那是預防有人從後窗潛入,也是防着劉騰從窗戶逃走。
這樣的包圍下,劉騰可謂是走到了真正的絕境了。
我兩手捧着熱茶杯,喝了口發酸的枸杞茶,這玩意是真解乏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