雲叔走上前去,俯身看看劉騰的狼狽樣。
“你說你,丢人不丢人啊?”
說罷手一揮,兩個兄弟上去把劉騰架了起來,往屋裡拖。
等兄弟們把劉騰重新綁好,我再次進入屋内。
看到劉騰褲子上的門還沒關,怪惡心人的,就上去給他拉上了。
拉完把手放他西服上擦擦,然後輕輕的拍拍他的側臉。
“你這多沒意思啊。
費勁巴拉的把你綁來,我能讓你這麼輕易跑咯?
這麼大個老闆,一點風度都不要了。
你可真讓我失望。”
來的路上,我還是很激動的。
有種征戰殺伐,終于俘虜敵方将領類似的暢快感。
自然是要好好的享受下獵殺時刻的。
沒想到,這劉騰這麼水,居然玩起來“尿遁”這種低級把戲。
劉騰膝蓋受傷,疼的偷偷冒汗,喘着粗氣道:“你懂什麼。
江湖險惡,剩者為王。
我劉騰能活到今天,靠的就是比别人小心,比别人能苟。
有什麼呀。
想當年,東北王張司令,為了保命還鑽過下水道嘞。
能活,才能有機會。
命都沒了,要臉有屁用。”
說着說着,臉上恢複些往日的派頭了。
年紀上來了,這分享欲就控制不住。
我坐回塑料凳上,沒接他的話。
看我久久不動作,總是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,他擔心起來了。
“陳遠山,你把我弄這來,到底什麼意思。
你到底想幹什麼!”
我轉動着手裡的打火機。
“浴室裡,我們說好的。
一起合作,趕走張耀揚,然後共享溫江的地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