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不在朋城,每天大把大把的鈔票流進我們集團,這都是阿文在做功。
上個月我根本沒關公司的事,公司仍然盈利了900多萬。
林雄文經營上,做的比我還好。
我能大把大把撒錢,背後都是他在給我做支撐。
還有一點,阿文的交際能力比我強,他是混富婆圈出來的人。
林雄文隻是被資金限制着。
如果給他和我一樣的資金權限,他能開發出比我多的人脈來。
這種格局,我怎麼能不擔憂呢?
或許是我多想了,但是我在這個位置上,就得多想。
我多想了,可能會叫人誤會或者寒心,但是實質上,我也是在保護這幾個兄弟。
他們,在我心裡,都是親人一樣的存在。
我不想跟他們鬧翻。
一旦鬧翻了,必然是腥風血雨的結局。
死的,還都是自己人。
我甚至在暗夜的最深處,偷偷的向神明祈求過。
希望關帝聖君保佑。
讓我們兄弟平安,讓我們兄弟富貴,讓我們友誼長存。
阿來臨急受命。
出發前,我和他電話裡溝通的很是順暢。
今天到了地方,怎麼就突然反悔了呢?
鬧着要回去?
他是不是喝多了說胡話,還是說在朋城又結識了新的女朋友,有牽挂了?
我真擔心,這背後是不是有人在搞事,會不會有人蠱惑了阿來。
如果是這樣,那就麻煩了。
我打算問問清楚。
“阿來,不是都說好了麼,怎麼你又改主意,說要回去了?”
阿來喝的眼皮子都有些擡不起來了,說話舌頭都捋不直了。
“山,山哥
我是答應了要來蓉城,幫,幫你盯着點蓉城的公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