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點膈應。
我轉過身來,詫異的看着他。
“你和她搞一起了?”
阿文馬上擺擺手,撲通跪在地上。
“沒有沒有,天地良心。
我對天發誓絕對沒有。
我怎麼敢呢。
你叫我給她寄錢,叫我代為照顧一下。
我怎麼還敢打她的主意?
是她,她最近好像吃錯藥了”
我叫他坐下說。
林雄文跟我講,阿霞最近總是找他。
到了周末的時候。
有事沒事的就約林雄文出來喝酒啥的。
時不時的,還跑到我們的深淺酒吧去玩。
林雄文擔心,阿霞一個人在外面,萬一出點啥事,所以就陪着。
這麼一來二去,阿霞的話就多了。
跟林雄文接觸的多了,阿霞也能看到些事情。
比如林雄文盤下固戍那邊一個茶樓,準備給阿蓮去經營打理。
要辦這事情就難免跟各色人等電話聯系。
阿霞常在阿文身邊,聽得多了,就注意上了。
問阿文為什麼要開茶樓。
阿文就順嘴說了句,這是給别人開的,是公司的事情,不是自己要開。
“給誰開啊,是我姐夫要送人一個茶樓嗎,誰啊,男的女的?”
“不是不是,你别瞎打聽,公司的事情你問那麼多幹嘛?一個學生妹,不好好研究學問,盡瞎操心。”
阿文一開始是有戒心的。
可是阿霞卻緊追不放。
有一天晚上,阿霞在外頭喝多了,林雄文送她回學校。
到了學校,坐在副駕駛的阿霞卻不下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