對我們都是一種解脫。
真的沒什麼。
這兩天,經曆了阿文和阿來的風波之後,我心裡對很多事,就淡了
決心一下下來,心裡就松快了。
護工站在床邊,手裡拿着毛巾,戰戰兢兢的看着我。
我朝她招招手,她轉身去拉窗簾,然後一臉媚笑的朝我走近
護工走後,馬伍達來看我。
“山弟,感覺咋樣?”
“好多了,就是傷口有時一扯一扯的疼。”
馬伍達湊近看看包紮着的傷口。
“我帶了點,我們涼山老先生自己做的金創藥,專治刀傷的。
我不敢讓直接給你用。
叫大夫拿去檢測了。
要是大夫說能用,你就給用上。
我之前用過,長肉可快了,還止疼。”
我感激道:“謝謝達哥。”
沒多會兒,大夫拿着馬伍達的金創藥,說是沒問題,開始給我換藥。
那藥剛一上上去,就是一陣火辣辣的疼,然後很快疼痛感很快消失,取而代之的是一陣清涼。
大夫走好,馬伍達放心的笑笑:“且放心吧,好的很快的。”
我靠在床上苦笑:“昨晚上,讓你見笑了。”
馬伍達揮手:“嗐,講哪裡話。
不過我是真佩服你。
換做是我,當時那兩刀,我肯定是捅在阿來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