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麼樣一個背景,對我講話,還是居高臨下。
但是不要緊。
他裝他的逼。
我辦我的事。
電話撥過去,這回他接了。
“遠山老弟,好久不見了,你還好嗎?”
“托您的福,還行吧。”
宋軒甯慢條斯理的嗯了聲:“我那不争氣的兒子,聽說又跑去你場子裡玩了,哎,給你添麻煩了。”
“确實有點麻煩。”
“這小子我沒教好,可能說了什麼過激的話,我在這,替他向你道個歉。”
這家夥,講話的水平是真高。
那八九百萬的欠款,硬是一句不提。
我們朋城的場子停業了,上頭還要在朋城抓典型的事,也是一句不提。
就把事情歸結為是我和宋嚴之間的小摩擦。
試圖用道歉,糊弄過去。
隻要我接受了他的道歉,他就又可以躲起來了。
他兒子就沒事了。
我們的壓力卻一分沒減。
牛啊。
你清高,你會算計。
我冷笑一聲。
“宋廳,現在可不是道歉的事,是生死鬥争。”
我的語氣犀利而堅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