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半夜,羅培恒帶我去他的新賭場看看。
其實是想彙報下工作。
臨行前讓我安心一下,告訴我他是能勝任手上的事的。
曉君在身邊陪同我們一起去賭場。
進入地下賭場是一條單行道的沙土路。
路的入口有個集裝箱改成的崗亭,裡頭有4個兄弟在把守入口。
進入沙土路,路兩邊是有塊荒地,不知道誰在荒地裡種上了一些番薯。
那些番薯已經被人用挖掘機挖掉了。
荒地的一側,還有個小池塘,裡面的水也被放幹,剩下一小灘的水,看着淤泥還十分新鮮。
沿着沙土路繼續往前,是三個集裝箱拼接成的房子。
第一個房子是守衛的兄弟。
第二個房子是用來安檢,主要搜查手機等電子設備,武器也是禁止帶進去的。
第三個房子裡,還做了一排木櫃子,裡頭是用來存客人的手機等私人物品。
“山哥、恒哥、恒嫂。”
“山哥來了,好久沒見到您了,這次在江城待幾天?”
“嘿,這不是山哥嗎?”
“山哥!”
這裡有我們朋城過來的兄弟,幫着看這裡的場子,大家看到我就像是看到親人了。
老鄉見老鄉啊。
來到賭場一看。
生意比不上付強那個場子,但是八成的台子都開出去了。
場子裡玩的賭客們都聚精會神,沒有人在意場子裡多出我們幾個人。
這個時候,哪怕是他們的家人子女出現在場子裡,他們都注意不到,眼睛全都死死盯着牌桌。
這個位于江夏的新場子的裝修和陳設,都是模仿我們澳城賭場的。
羅培恒臉上帶着喜悅,環視一眼大廳道:“客人們都說,在江城,我們這個場子是最具規模、最有感覺的。”
就在羅培恒滿懷憧憬的時候。
一個客人突然拍桌子,站起身朝荷官罵道:“我曹尼瑪,你出老千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