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會是這人看走眼了吧,人家那麼大的場子,怎麼可能出千呢,誰敢來玩?”
“現在的人,都說不準的,哪裡知道呢,看看吧,不過,要是沒抓到千,那這人可就慘了。”
鬧事賭客推開經理,繞過桌子,來到荷官面前,開始搜荷官的身。
“一定有的,我明明看見了,哪去了?”
荷官舉着雙手,很配合的讓人搜身。
那人找半天,把荷官的鞋子都脫了,還是沒找到髒牌。
吓得癱坐在地上,兩眼流露出絕望,喃喃自語道:“不可能啊,我明明”
經理兩手互握松弛的垂在身前,小步來到鬧事者身邊,很禮貌的笑着。
“這位先生,你說的牌呢?”
鬧事者轉動發紅的眼睛,瞪着經理:“你陰我!”
“您真好笑,你是客人,我們怎麼可能陰你呢,明明是你在陰我們。”
說罷經理一揮手,幾個兄弟過來,按住了鬧事者。
經理朝着鬧事者的襪子努努嘴。
兩個兄弟下手脫掉了那人的襪子。
在襪子裡發現了三張a!
那牌的背面花紋,跟我們場子裡用的牌一模一樣。
可見是常客了,有備而來。
這客人其實是想出千,結果發現周圍有高手在抓千,所以他一直沒有機會出手。
由于他心智不穩,一心想使壞,導緻下注的時候無法專心,輸了不少。
最後就決定铤而走險,搞一把栽贓,想把本撈回來。
隻是,他沒想到。
我們的人手中,不少是澳城大場子調過來的。
還有一些是送到澳城去學習過的。
在這裡,玩賭這塊,沒有比我們更專業的了。
他的這些小把戲,早就被我們注意上了。
鬧事者進來賭場,已經被搜身了。
他能藏牌的地方很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