乓!
我一槍打在柳恒瑩後腦勺上。
還未來得及關機的電腦,屏幕上沾滿了柳恒瑩的血。
收好槍,龍叔叫人來處理現場。
“龍叔,你坐着,我回去休息了。”
龍叔若無其事的點頭:“好。”
柳恒瑩本來可以活。
但是她太嫩了。
她的傲慢是想警告我,别搞她。
這種警告,就說明她心裡有所依仗。
我細想,這依仗應該不單單是龍叔這麼簡單。
我笃定,龍叔是站我立場的。
我和柳恒瑩之間,龍叔肯定選我。
所以,龍叔不會是她的依仗。
那麼她就一定有别的依仗,想來想去,就是錄音證據了。
一問她,她沒抗住就說了。
所以她該死。
自作聰明害死了她,給了我殺她的理由。
今天敢這麼幹,明天就敢把錄音交給執法隊。
從龍叔别墅出來。
沒幾步就到了自己家門前。
我沒有直接回家。
而是在家旁邊的榕樹下坐着抽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