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沒有受過良心折磨。
阿霞什麼都不懂,以為跟了我就很好。
昨晚上那種事,夢嬌經曆的那種擔憂,換做她阿霞去嘗試下,估計馬上就跑了。
黑道的愛,那是帶着血腥味的。
不是她們校園裡那種甜蜜蜜的。
車子開到農場門口。
門邊站着兩個青年,穿着便衣,看身材和神色,就不是普通人。
兩人搜查了我和李響,我們的家夥事在車上,他們沒搜出什麼來。
但車子不讓開進去,我們隻能走路往3号塘去。
來到塘邊,朋城許sir站在塘邊攔下李響,示意我一個人進去。
我側頭一看,左前方一把大遮陽傘下面,坐着一個戴帽子的年長者,正背對着我垂釣。
我示意李響在原地等我,自己一個人朝年長者走去。
離那人五步遠的時候,年長者開口了。
“自己支把傘,坐我身邊來。”
我看看一側的地上,擺着一把大傘,還有一套釣魚裝備。
從36米到72米長的魚竿都有。
還備了有釣椅和魚護、抄網之類的。
我撐開大傘,把地插踩進土裡,傘就固定好了。
接着拿起餌料盆,倒上餌料,蹲在水塘邊,用手撥水到盆裡,面無表情的開始開餌料。
開好的餌料讓一邊吸水。
我打開釣椅,坐在葉建開身邊。
看他是72米的杆子,我就拿了一根54米的。
葉建開回頭了,看我用這麼短的杆子,就輕笑一聲:“不用讓着我,你可不是個禮讓的人。”
挨着這麼近釣魚,長的杆子更具優勢。
那是個笑起來都透着威嚴的年長者。
語氣中不自覺的流露出霸氣。
那種不可一世的眼神,我隻在生父王政嶼身上看見過。
非長期浸泡于權利中,非長期站在高位,不可能熏陶出他們那種氣質。
“我習慣用54的杆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