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啊,得苟到什麼時候。
兄弟們出來混,不就是圖個爽嗎?
搞得太憋屈,大家還混個什麼呢。
冒險混社會,還要那麼憋屈,撈錢還被各種限制的話。
那還不如找個廠子打螺絲呢。
可是這世界不是我們說了算的。
我們活在黑暗中。
就是要被各種限制的。
“短則半年一年。
長則兩年甚至更久。
兩年左右葉建開就退了。
不知道後面接手的是誰,對我們是什麼态度。
總之,眼下這個階段,得苟着。
全球都是這樣。
外面那些首腦,還要被彈劾呢。
誰不是夾着尾巴做人。”
聽我這麼一勸,老三悶悶的點頭。
他不爽是不爽的。
可是老三還是很聽我話。
向來都是我說什麼,就是什麼。
我揮手叫大家回去,我獨自坐在辦公室裡,看着窗外的景色。
最後一絲晚霞挂在天邊。
淡紅色的霞光灑在光潔的落地玻璃窗上。
玻璃上那個朦胧的身影顯得修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