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吐出一口濁氣,不耐煩的開口。
“你來,到底什麼事?”
“簡單,把我交的80萬保護費給我退回來。”
原來為了這啊。
也是難怪。
我們福海區有十幾家地下賭場。
都是些小場子,有的場子就那麼兩三張台。
從之前的福海區老大文宇那搶來的。
現在我們在福海區的賭場都周期性停業了。
自己都有些自身難保的樣子。
騰順強肯定就想,我們都難自保了,哪有能力保他?
既然沒有能力保他,那這保護費就無從說起。
實際上保護費更多的就是勒索。
強者對弱者的直接掠奪。
我們停業,背後折射的是我們實力弱了。
他不想給我們交錢,這是正常的。
但是這要回去,就太特麼惡心人了。
阿文氣的一巴掌拍在會議桌上,低聲罵道:“強子!
你别給臉不要臉。
敢跑到我們場子來羞辱我們。
你特麼是活膩了吧。”
收保護費這事,是阿文辦下來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