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拿過經理的對講機。
“把人弄集團大樓後面的鐵棚子裡去,在那問話。”
看樣子,這吊毛是不會輕易開口的人。
剛才那樣的局面,槍都拔出來了,他還要抵抗。
不見點血,怕是不會配合了。
在酒吧辦不方便。
還是帶到我們停車場後面那個鐵棚子去。
我姑父以前,就愛在那折磨人。
李響送我回到鳳鳴大樓的停車場。
這會兒,阿文帶着手下,正把那灰色衛衣男子往鐵棚子裡拖。
人拖進去後,用鐵鍊子把那人的脖子鎖住,手腳綁住,穩當的很。
弄好這些,林雄文還把棚子下面,大鐵籠子裡的兩條狼狗放了出來。
大狼狗吃的好,燈光下毛發油光發亮。
狼狗一出鐵籠子,就往衛衣男子那撲。
大聲叫着,尖牙利齒露了出來。
林雄文死命拽着狼狗,差一點狼狗就咬上去了。
狼狗是畜生,不會擔心咬死人犯事。
面對兩張血盆大口,這衛衣男子臉上,還是露出了懼色。
阿文把狼狗拴在鐵柱子上,狗離着那男子大約半米遠。
這個距離,可以給人造成極大心理壓力。
一個兄弟搬個折疊凳放在衛衣男子前面,請我坐下。
這才看清對方的臉,尖嘴猴腮的,脖子上有顆大大的痣,痣上面還有兩根長長的毛。
那人目光陰郁的看着我,不吱聲。
我兩手支在膝蓋上,吸吸鼻子溫和的開口。
“我來問你,誰派你來的,第幾次了這是。”
衛衣男子依舊一聲不吭,面無表情。
我招招手。
阿文拿起一側的大鐵錘,照着那人左腳狠狠砸下。
“嗯!”
衛衣男子悶哼一聲,疼的身子卷在一起,頭上直冒汗,牙齒咬的吱吱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