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總,你别忘了。
當初,我幫你治羅培恒的女兒時,我就講過。
你隻有一次機會。
我隻會幫你治一個人。
那次機會你給了羅培恒的女兒。
再開口,我就要看不起你了。”
說完背着手回房間去了。
龍叔沒講什麼,慢悠悠的房樓梯走去,他的房間在二樓。
看着當年威震八方的幫會白紙扇,如今卻成了這樣。
老年孤獨,走路都走不利索了。
心裡忽感凄涼。
我快步過去,扶住了他的手,陪着他上樓。
“搬下一樓住多好。”
“走走,爬爬,對身體還好些,田先生說的。”
“小夏不在了,寂寞吧,要不要我再給你尋摸個。”
上回大家一起喝酒的時候,小夏居然偷偷勾引田勁。
這死賤人,後面丢給阿文收拾了。
龍叔就又一個人了。
我扶着他在床上坐下。
龍叔的卧室很整潔,沒什麼東西,寬大的書桌上,擺滿了書,床頭櫃子上也是書。
他揮揮手叫我出去,側身躺在床上,随手拿起沒看完的《資治通鑒》繼續看。
“你去休息吧。”
“我問你話呢,要找個人照顧你不?”
“不要。”
“我給你找個忠誠聽話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