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這麼一問,張硯遲就微微低下頭去。
那意思,是叫廖永貴來說。
我和廖永貴的關系最鐵。
他認為,廖的話,我會更容易接受。
也就是說,張局想要的合作形式,可能不好講。
要麼對我有不利的地方。
要麼就是太過違規。
廖永貴清清嗓子:“遠山,那幫人沒底線。
我們想要挖到口供的可能性很低。
抓捕的難度相當大。
動不動就自盡,這咋搞?
我和張局的意思。
幹脆來個以黑治黑。
大膽點!
咱們哥幾個悄摸的把事情給辦了。
事後我們打掃現場拿表彰;
你們報仇,拿騰順強的地盤。
我們給你提供情報資源,多方位配合你們。
幹脆把這幫人全砍死。
隻要能找到他們存放毒品的倉庫,把貨往現場一擺,報告我們随便寫。”
我聽懂了,他們執法隊,按照正規手段,現在是拿不下這幫人了。
遇上了不要命的人了。
想抓幾個回去審問,都不太可能。
沒直接證據,他們又不能随便抓人。
就算懷疑,現在圍在騰順強身邊的那20個手下有嫌疑,沒有直接證據也不能帶回來問。
而我們不同。
我們的身份做事沒那麼多限制。
能想出這法子來,他們的膽子确實夠大的。
隻是我們的人難免會受到些損傷。
他們怕那幫不要命的毒販。
我們的人也會怕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