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久沒和大家好好聚聚了。
也想趁着這個機會,交代大家點事情。
涼山兄弟和阿霞的悲劇,不能再重演了。
來的時候,我是邀請了夢嬌和龍叔的。
龍叔說,這麼個場合,他和夢嬌還是不要去的好,有助于加強我的凝聚力。
加上川省帶回來的那48個弟兄,我們社會辦的人數,已經達到了350多人。
想起我剛入夥那時候。
社會辦不過四五十人。
夢嬌想加一個人進來,都得考慮成本。
兄弟們擠滿了大廳,人聲喧鬧。
這個廳,原本設計的是容納300人。
有些超員了,服務員走菜都有些不方便。
川省大哥給我的那幫手下,坐在靠前的位置,一共兩張桌子。
這幫兄弟生活習慣,跟我們這的不同,膚色也有些許差異,方言更是不同。
他們坐在那裡,都不怎麼說話。
“啥味道啊?”一個鵝城來的兄弟大叫了一聲。
“那幫涼山仔呗,不愛洗澡,又不愛洗衣服,難聞死了。”
“真煞風景。”
幾個鵝城兄弟,平時就跋扈慣了,向來講話辦事就拽一些,口無遮攔。
因為社團裡,最大的一股勢力就是鵝城東門來的,大家都是老鄉。
都是阿文招進來的。
坐我左邊的阿文站起來了,抓起花生丢了過去:“都給我閉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