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聽到了!”
聲音震耳欲聾,在大廳裡回響,震的我心直顫。
我很難想象,過去那些指揮千軍萬馬的将軍,面對檢閱場上的将士們,心裡到底是何等的激昂。
“坐,坐,都坐,來,喝起來!”
我給自己倒了一杯,先敬川省來的兄弟。
這幫人都很老實,裡頭有兩個,是馬伍達身邊親信,負責帶隊。
兩個親信中的一人朝我敬酒:“謝山哥。”
“大家别介意,我這幫兄弟,就是欠管教。
他們說話有時候是難聽點。
都沒什麼文化的人,粗魯慣了。
可是他們對兄弟那是沒話講的,我這不養小人。
你們處着處着就知道了。
每個地方都是這樣的,老人都愛欺負下新人,磨合下就好了。”
敬酒那個接話道:“理解的。
達哥交代過。
要我們多忍讓,啥事聽你的準不會有錯。
達哥還說了,要主動跟别人搞好關系,不能總是我們這幫人自己玩。”
聞言,我心甚慰。
等到大家吃吃喝喝差不多了,我才走到台上,拍了拍麥克風試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