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着炒粉的,應該是大哥。
錄音裡,他打開了一瓶啤酒喝着,小聲的勸道:“我跟你說,你可别告訴别人。”
“好,我誰都不告訴。”
這個老大玄玄乎乎的開口,講的繪聲繪色。
“祥哥在牢裡的時候,被人修理過。
在一次打鬥中,他那玩意,被人給踢廢了。
他已經不是男人了。
你剛才說的那個,祥哥送我們玩的那個羊城女人。
本來是兩個。
一個喂了藥,一個送給了祥哥。
結果祥哥把人給整死了。
他不行的,心理有病。
哪個女的到他手裡,就免不了被折磨死。
還喜歡看着我們整。
說不清楚這裡頭的事,古怪着呢。
就是因為這,祥哥下手才那麼狠。
他自己不可能有後代了,所以也看不得别人有後代。
惹惱了他,他就滅人全家。
就是靠着這股子狠辣勁,他才能坐穩這個位置。
那些兄弟們,為什麼甯死也不願意被抓。
被抓了去,就有可能被執法隊問出什麼來。
他外頭那些家人,都得被祥哥弄死。
所以他們甯願自己死,也不願意被抓,就是這道理。
要不這麼大的生意,這麼多手下,他哪裡管得住。
所以啊,你以後說話辦事可得小心。”
一側聽着的人吓得聲音都有些哆嗦了:“嗯,我記着了。”
沒一會兒,吃了兩口的老大笑了兩聲:“你也不用太緊張。
祥哥這人呢,性格是有些古怪。
但也不是完全沒有優點。
他舍得分錢,有本事,大家跟他能混上好日子,能撈到錢。
這個是有目共睹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