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日小心的很。
當時十六打電話給完顔夜風,他都那麼謹慎。
這樣的一個經過嚴格訓練、又有過豐富作戰經驗的頂級高手,怎麼會犯下這麼低級的錯誤?
居然大白天的,單槍匹馬沖到龍叔家裡去?
這個太不合理了。
哪裡像大毒枭身邊的一号打手?”
林雄文這話讓我很不安,咬着嘴唇坐在沙發上,腦子快速轉着:“阿文你是說”
“對,我感覺他是來踩點的,知道我們的防禦部署後,他可能帶更多殺手來。”
我眉頭猛的一跳:“快,調人手,保護夢嬌和龍叔他們。”
說完之後我又站起身,急急的擺手:“不不不,說不準,他們下一步襲擊我們别的地方呢?
會不會襲擊我姑姑和姑父?
亦或者,沖到我們大樓來?
他們到底有多少人”
晚上我們就有一場針對龍祥手下的行動,在這個節骨眼上,卻被人将了一軍。
“山哥,求助廖所吧。
他們總不敢跟執法隊開戰。
叫廖所派三隊人馬。
一隊去你家。
一隊去我三哥和坤叔的小區。
一隊來咱們大樓。
有執法隊在,再加上我們的三百多弟兄。
絕對能守住這三個點。
守住這幾個點,就守住了基本盤。
我負責鳳鳴大樓安全,這裡要是出事,我死。
你放心大膽做你的事去。”
也隻能這樣了。
我當即打電話求助廖永貴。
他的手下死了好幾個,此時不宜派人來做這種事。
最後張硯遲從西鄉和松崗,調來了30人。
分成三個小組,為期一周,執行保衛任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