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是海上來人,就可以往山上退。
平時沒事,他們就藏在這村裡、鎮上,種種田過日子。
看,下面田裡那個,正在除草的,名叫鄭一鳴。
以前跟我一樣,在朋城監獄二監區的。
因為搶劫判了,才放出來不到一年。
我之前買的那些家夥事,都是通過他介紹的。
真正的老闆不是他,是他表哥。
在對面那山上的鎮子裡。
他表哥跟海外的大老闆聯系買貨。
鄭一鳴是給他表哥幹事的。”
老三一邊說,一邊往山下水田走去。
我們一行三人,來到了一片甘蔗地邊。
老三朝着一個戴着草帽的背影喊:“鳴哥。”
前面那個戴着草帽的人,穿着水鞋的兩隻腳岔開,兩隻腳踩在兩壟地上。
他腳邊是高高的黑皮甘蔗,看着已經成熟了。
那人回過頭,臉上黑黢黢的,還有皺紋,嘴裡叼着根煙,忽的笑了。
“我丢,你這個撲街,咋有空來了,吃了沒?”
對方停下手裡的活,朝站在田埂的我們走來。
“吃過了鳴哥,我給你介紹下,這是我大哥,陳遠山。
以前在三監區的。
這是保镖響哥。
都是靠得住的人。”
鄭一鳴收起了笑容,脫下手臂上的套袖,認真的打量了一下我和李響。
接着低下頭,把水鞋伸進田埂附近的水溝裡,用力揮動腿,這麼一動,水鞋上的泥土就被水溝裡的水給沖幹淨了。
“陳遠山
是有點印象。